有点想笑,好在铺子大,二秃和三白各忽悠各的,也不打架。杜阿银又没瞧见杜阿金,只看见同上次一样姿势躺在架子后的程方亭,不过程方亭哼的小曲和上次不是一个调了,这次一听就是欢乐的小调调。
杜阿银绕过屏风嘿了一声道:“老程,这是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了?”
程方亭才睁开眼看了杜阿银一眼,然后复又闭上眼,呷口茶道:“你不也一扫上次的愁苦像!”说完程方亭继续哼自己的小调调。
杜阿银只得走过去,在对面坐下边烤火边问:“赶紧的呀,说,遇着啥好事了?”
程方亭才摇头晃脑得意道:“我那套鬼屋出手了。”
“哟,这才小半年就出手了?看样子,出了个不错的价钱呀。”
“一百二十两银子。”
“不错呀,比预想的还多出了二十两,谁这般大胆不要命了?”
“啥叫谁这般大胆,那样的那屋子,一百二十两,我都觉得卖亏了。”
“你就吹吧,说说看,咋卖出去的?”
正好杜阿金回来了,看见杜阿银就乐了:“妹子,你来得正好,老程那套鬼屋脱手了。”
“咋卖掉?”
“南街那边住棚子的人居然也有有钱人,他们本来是生意人,有些积攒,住的棚子被淹了后,得了补偿的几两银子,干脆添了一百多两就买下了那宅子。”
“你卖掉的?”
杜阿金笑笑道:“是李二找来的客人,说卖掉了,要给他五两的好处。”
杜阿银啊了一声问:“你们这是一起忽悠人家呀?”“我们有屋卖,他们要买房,咋叫忽悠了。”
“问题那是鬼屋,人家就是买了,日后知道了,不得跟你们闹呀。”
“那屋子,老程用不到三成的租金租给了一户乡下人,租之前也讲明了是套鬼屋,但人家图便宜不怕,一租就是小半年,那南街来买房知道这户人家住了小半年也没闹鬼啥的,价钱又比同样地段同样大小的房便宜,人家没有太犹豫就买了下来。”
“以前不是说只有卖一百两吗?”
“因为南街那棚户有不少做着水上营生的,住在那南街的棚子就是图做水上营生方便,现在棚子被收了,他们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