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让铭儿这般睡为夫身上。”
“他是个小人人,你以为他是个小玩偶呀。”杜阿银走过来,把封铭抱起来问,“给他把尿没?”
封旭干咳了一声,杜阿银不解地问:“你这意思是把还是没把?”
“反正是尿为夫一身。”
“哟,这动作挺快,连衣服都换了。”杜阿银摸摸封铭的小裤子道,“你把尿片都给人家揭了呀,你还让他爬你身上,还想被他尿一身。”
“我儿子,我乐意给他尿。”
“尿你一身我不管,但是尿湿了,你不给他换,到时候把他折腾病了,我跟你没完。”杜阿银摸到封铭的小裤子前缀还是湿了一块,便让曾姑拿来小裤裤给封铭换了,换完了拍拍封铭的小屁股道,“铭宝还真不错,有些娃拉屎撒尿要哭,换衣服换裤裤要哭,饿了要哭,热了也要哭,我家铭宝只有不如他意了,惹到才哭几声,小小抗议一下。”
“收拾利落了,就给为夫,你又没多大劲。”
“小宝,再接再厉给你爹再尿一身啊!”
“这娘真不愧是这娘,这是用宝儿陷害爹呢。”封旭把封铭抱过去问,“今晚给他沐浴不?”
“只是初夏,没那么热,隔两日洗一次好了,睡前给他把小脸、小手、小屁屁擦擦,别让香宝变臭宝就成。”
“老叫人家小臭臭,人家哪有臭了,明明是个小香香,奶香奶香的。”
杜阿银逗了一会儿封铭,一看到自己规定的时间,齐奕还没回来,便起身去院子抓齐奕回屋洗漱。齐奕正骑着大白猫在院子里耀武扬威的,可不想回屋,杜阿银对他进行了威逼利诱,才终于哄劝回了屋子。
进屋就听见唐河正在禀报:“主子,夜郗大哥回来了。”
“赶紧让他进来。”
没一会杜阿银见唐河领着一个黑衣男子进了屋,听封旭问:“如何?”
“还算顺利。”
“那如何晚回来几日?”
“老国公爷路上有些着了凉了,让他老人家歇好才赶的路,因此耽搁了几日。”
封旭急问病情,那黑衣人一一回了,封旭才有点小郁闷道:“让他多住些日子,就是不听,我要去送他,也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