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阿兄往谦谦君子、文人雅士上扮。”
杜阿金一听便道:“妹子,这倒不用了,阿兄倒知道自己的斤两,跟君子、雅士无干。”
“除了文人雅士,你还打算扮成啥样?花花公子、纨袴子弟?”
“为啥要那样。”
“跟班、贩夫、走卒、樵夫…?”
“为啥又要这般,我就穿着齐整点不成。”杜阿金不满道,“妹子,臭话可说在前头。”
“哟,我阿兄这是要说啥警世名言了?”
“我只是做牙郎,不是做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呀。”
“这话讲的,就你妹子卖谁也不能卖自家阿兄呀,几时让你干上不了台面的勾当了?”
“这还真不好说,妹子一听见银子,多多的银子,就两眼放光,恨不得把阿兄一把就推火坑里。”
“阿兄,此言过了哈。不过你这所言倒提醒了妹子。”
“提醒妹子啥了?”“做牙郎这一行最讲究个门脸,眼下这程记只有你一个牙郎,尚且无所谓,以后做大了,牙郎招多了,至少每人得有身职业装才成。”
“啥装?”
“就是装得人模狗样的。”杜阿银话一转问,“对了,那齐富如何?”
“妹子指哪方面?”
“自然是做事方面呀?”
“还行,他跟李二居然认识,关系还不错,就跟李二混到了一处,有时候也去码头扛扛货。”
杜阿银啊了一声道:“我可给了他两吊工钱。”
“发名片的时候,抽空扛点,记在李二的名下,李二发工钱的时候,再分给他。”
“不是说让他发西街吗?”“不用,阿兄一个人发,都发不完。”
“今儿瞧着挺开心,不像往日那般丧嘛。”
“昨儿老程给我算了一下,若做成了沈小姐这生意,咱们可以吃一年了,还是肥吃一年,妹子都可以给大家加工钱了。”
“哟,这是想通了呀。”
“就是妹子,有件事阿兄挺纳闷的。”
“说吧,妹子我帮你答疑解难。”
“那要卖给沈小姐的宅子、铺子是哪里来的,咋阿兄觉得就像平空跳出来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