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浑水出来,便翻身坐了起来。
然后杜阿银看清坐起来的尸体,竟然是齐富,杜阿银呃了一声道:“是你!”
齐富甩甩头,那头发上的脏水差点甩到杜阿银身上,仅管杜阿银认为自己也不干净,还是十分嫌弃地避了一下问:“怎么是你?”
齐富总算回过神来,坐了一会儿才道:“我没死!”
“要不你自己掐掐,看疼不疼。”杜阿银揶揄道,“是你开的牢门,杀的门口的守卫?”
齐富没出声,杜阿银又问:“你怎么跟来的?”齐富又咳了几声,总算把呛进肺里的水都咳完了,才道:“我们应该马上离开这里,他们会搜来的。”
杜阿银苦笑了一下道:“我是没力气离开这里了,饿的!”
“他们一定会搜来的。”
“你不跳水,动静没那么大,他们就不会发现人跳水逃了,也就不会跟过来了。”杜阿银郁闷道,齐富缓过来,从水里爬出来道,“必须马上离开,我们已经待了大半晚上了。”
“我是顺着运河水往下漂的,看样子已然漂出了运河了,若真是这样,我们眼下应该在中都城的东郊或东南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