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伤,因为太多,所以也瞧不出来都是些什么武器弄伤的,齐富又道:“除了这样的旧伤,当时还有不少新伤。”齐富放下袖子接着道:“再一打听,我所处之地居然在琅边城,跟野野将军换防时,我经过过琅边城,知晓往陵川的方向,只是身上没有盘缠,一路走走停停,走了半年终于到陵川城,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离开陵川城已经十年了。”
杜阿银听了瞪大了眼,齐富摇摇头道:“宋小豹是我当年在军中的好友,我们守西凤关的时候都给野野将军当过随从,不过他比我还小两岁,人特别灵活,他还有个哥哥宋小虎,打仗十分了得,跟野野将军平起平坐的,我到牧江口就遇上了他,他也答应我找他阿兄帮忙,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跳下悬崖是如何从狼山到的琅边城,而且这段时间很长,有将近七年…”
杜阿银叹了口气,跳下悬崖生还的概率本来就极小,须发无损地生还概率就更小了,若齐富真没有投敌,她怀疑齐富跳下去十有八 九他那一段的树枝藤条颇多,减小了他下落的速度,不过最后落地的时候,应该还是摔到了脑子,所以有近七年时间是空白的,而这七年,他经历了什么样的非人折磨,他自己都不知道,问题是他最无法解释清楚的就是这空白的七年。
杜阿银听完好一会儿没出声,齐富便问:“你在想啥?”
“我在想将军百战,一战成名,这将军在成名之前经这百战,活着是最基本的条件吧!”
齐富犹豫一下道:“我不太明白你所讲。”
杜阿银苦笑一下道:“齐富我怀疑你可能真的归不了军 队。”
齐富点点头道:“我知晓小豹已然尽力了,后来几次喝酒,他明里暗里都在给说我他阿兄可以帮我在牧江口府衙找份捕快的差事。”
杜阿银一听便道:“宋小豹这人看着粗鲁,实则还是不错的,捕快这差事挺好的呀,走在牧江口的大街上,那地头蛇、袍哥不都得礼让三分。”
齐富苦笑了一下,杜阿银便道:“还是心里不甘,对不对,跟着野野将军打的都是苦战,还把命都交待了,就换来这样的结局。”
“野野将军说过等狼山大战结束,就要举荐我去做夜枭。”
“夜枭?”
“当年邺侯要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