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等他,把门窗都关好,杜阿银一一点头应了,心里却在想:好在这才是四月,如果是五六月,你不让我开窗,估计能把我闷死在这屋子。
等齐富离开了,杜阿银便把那件貂皮比肩拿出来。
虽然那件貂皮比肩是泡了水,但那貂皮实在是好,最名贵的紫貂,做工也是最上乘的,而且实打实地用了一整块貂皮,没有抻拉过,所以被水泡过的比肩,没有缩水也没有发硬。若能找家制作皮草的商贩收拾一下,估计能恢复从前的状态,不过杜阿银又担心拿这件至少得百八十两银子的名贵物品找皮草商处理,多半会让皮草商怀疑来路不正,皮草商一旦报官,没有路引和公验的她肯定会被抓去坐牢,所以不到迫不得已还是不要脱手,只能先晒干收好,以后再说。
杜阿银又不能让日头晒得太狠,见太阳越来越热,便把比肩收起来晾在屋里,关上窗,正准备再休息一会儿,听见有人从门前经过的声音,听声音像两个女子,杜阿银便打开门,从门缝望出去,果见是两个女子,像母女俩,那母女俩走到一客房前,妇人上前敲了门,一个有点猥琐的半大老头把门打开了。
妇人就把带来的那个女孩子往门里一推,女孩子有些犹豫,不过妇人又推了一下,那个女孩子被推了进去,客房门关上了,没一会儿传来女孩子的哭叫求饶求救的声音,站在门边的妇人不停地绞着手里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