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银有点郁闷,她就想在这年头展示一下自己的挣钱能力,怎么就这么难!
当然张达与封旭明显是两个敌对阶级,杜阿银也不会轻易跟张达走,于是便借口还有个阿兄要等,但张达不由分说,让人把杜阿银给弄上了马车,离开了巷子。
张达的住处离这条暗娼巷子也不远,巷子出去,拐了两个小弯,又钻进一个巷子,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外面睢着与别家无异,进门瞧着也就一个可以进出马车的小院子和不大的宅子,胜在洁净,毕竟这几条巷子住的都是不太富裕的人家。
张达从车辕跳下来,走过来,杜阿银犹豫一下,伸着张达下了马车,张达便道:“这里只有个看门老头,你且暂住在这里吧。”
“那…,你呢?”
“我眼下是张大官人,自然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没白没黑地忙吗?”
“难不成阿银姑娘希望张某夜黑不忙。”
杜阿银立刻从善如流道:“张官人还是赶紧忙自己的大事吧。”
张达看了杜阿银一眼,转身出门上了马车,车夫打着马车离开了小院子。
杜阿银打量了一下,典型的单身男人住处,只有个开关门的的老仆,也顺带兼做一下洗衣做饭的活路。
老仆将杜阿银带到客房,心惊肉跳的杜阿银哪里敢睡,不过这一夜张达并未再回来了,杜阿银不知道张达强行把她带回这里到底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还是坏自己的名声,一大早就要回刘妈妈那里,老仆也没阻拦,还给叫来车马送她。
双脚落在刘妈妈门前那块地上的杜阿银,一颗心落回肚,便看见坐在门口的齐富。
此时的齐富头发乱糟糟,衣服脏兮兮,脸也乌青麻黑的,跟个要饭的一样。
杜阿银刚想问发生了何事,眼圈黑黑的刘妈妈已然从里面扑了出来,见着杜阿银就带着哭声道:“我的姑奶奶,你总算来了,我跟你阿兄说你遇着贵人了,被贵人带走了,他不信,定要妈妈交人,差点把妈妈这儿给拆了,如果不是张大官人,妈妈就报官了!”
杜阿银应付完刘妈妈,齐富一伸手把杜阿银拉到一边气问:“她说,你昨晚跟一个有钱男人去了。”
“好了,好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没吃朝食吧,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