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补些差价给你,做别的营生,手里的本钱宽阔点,不是更好。”
“那个营生,本钱倒,倒用得不多,但需要的人手比较多。”
“那妈妈均你两个人。”
“这营生需要机灵点,还有几分姿色的…”杜阿银便笑道,“要不妈妈干脆把玉珠换给我吧。”
“啊,玉珠可是我这里的台柱。”多大个地方,还台柱!杜阿银心里好笑,嘴里却道:“妈妈这就不爽快了,那玩意,也是我吃饭的东西,换妈妈个玉珠,还我亏了吧!要不,妈妈再仔细盘算盘算!”
杜阿银和刘妈妈拉了会锯,刘妈妈才答应用玉珠交换,条件是玉珠得借三个月教会三个姑娘。
杜阿银却说自己也急着用人,只能借半个月,必须把卖身契给她,才能借人,否则到时候刘妈妈后悔,她的营生需要人,让她到哪里找人。
最终谈妥是玉珠的卖身契交给杜阿银,人借用一个月。
杜阿银很快与没有与刘妈妈签卖身契的小蝶搬到了新住处。
收拾妥当,杜阿银送走来磕头谢恩的玉珠,齐富才道:“干嘛就这样把那么值钱的玩艺去换一个欢场女子的卖身契?”杜阿银知道和一个古时候大男子主义十足的男人,是没法讲清楚这种事是值还是不值,便道:“对了,我前阵子让你打探的事,可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