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扫秋风。”
齐富毕竟和杜阿银不熟,不明白何为“扫秋风”,不过很快回到自己好奇的问题上来:“你识得字?”
“爹教杜阿娇的时候,偷偷识得一些。”杜阿银有点汗,齐富皱眉道,“只识得一些?”“就是一些,”杜阿银把眼睛从王聪的资料上挪开道,“据说这主好色,人傻钱多,我看呀,他有这么多相好,又是什么‘霁云月’的常客,好色是真的,人傻不傻不知道,钱多倒未必。”
齐富听得一头雾水:“这…有什么用?”
“没有治理国家的本事,并不一定就是傻;钱不多,但比起我等这些升斗小民,那还是富足得多的。”杜阿银拿开王聪的资料,齐富不是封旭,她懒得装了,看着王清月的资料道,“她那长姐出家了?”
“不能说是出家,说是不问世间事,一门心思在家礼佛。”
“真的假的?”
“总之这位焦太后在中都一年,登门求见数次,都不得见。”
“好高傲的长姐,左夫人。”杜阿银边看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看见王清月常随有一个叫李义时,顿了一下问,“这个李义?”
“就是李家那个老四。”
“也在中州?”
“因为认识,所以打听了一下,去年夏季到的中州,也不知道如何攀上了焦太后这号的人物。”
“焦州缺银子得狠,估计是他家用银子砸出来的,他家对这个小儿子,也够舍得的了。看样子他从山上逃出来后,就来了中州。”
“算时间应该是。”
“李二没盘缠回邺城被滞留在牧江口,他居然有盘缠到这么远的中州。”
“要我去弄清楚吗?”觉得自己有作用的齐富想进一步施展自己的才能,杜阿银忙摇头道,“不用,只是他在焦太后身边有些烦人。”
“有个熟人不是更好。”齐富很快又反应过来,“你怕他告发你?”
杜阿银没出声,齐富又问:“你犯了何事,左明志要这般对你?”
“左明志是县太爷,我咋知道自己如何开罪了他,当初他让你和齐贵去堵我,没告诉你原因?”
“是齐贵告诉我到那家酒楼能堵到你的。”
“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