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今儿开心,你我要敞开了好生喝!”张达步子大,杜阿银几乎是小跑着跟着才能撵上,边撵边道:“张大哥这是遇上何样的好事了?”
张达哈哈大笑道:“我有一个大仇家死了,我高兴不成吗!”
“那为何要与我喝?”
张达忽很神秘地冲杜阿银一摆手指道:“这里,我又不识得别人,只能跟阿银姑娘来庆贺了。”
杜阿银郁闷地在心里骂:你不是北枭奸细吗,北枭奸细都你这神经病的脑子,你们国主能成大事吗?
杜阿银没想到张达拖着她来的地方又是刘妈妈那暗窠子,刘妈妈一见立刻迎了出来,一边招呼张达,一边笑吟吟对杜阿银道:“阿银姑娘,最近在忙何挣银钱的事呀。”
“刘妈妈,玉珠的借期要到了哈,过两日,我就要来领人!”
刘妈妈依旧笑吟吟道:“晓得啦,不会赖你个人的!”
“哦,那就好,对了,刘妈妈,我听说你现在不只抽成了,都让姑娘们与客人一起玩,一个姑娘一桌客,这样使不得,使不得的。”
“如何使不得?”刘妈妈用异香的帕子一挥笑得嘴都合不拢,“我瞧着使得,使得得狠。”
“听人劝得一半,不听劝,你听我说的是妈妈且莫太贪心了…”杜阿银没说完就被张达说了一声“罗索”拉进了他惯常使的包房。
杜阿银本以为张达要干什么让她不好招架的事,但单纯就是高兴,请她喝酒。
杜阿银最终陪着兴奋的张达喝了两杯,喝得头晕晕的,被张达送回小院,看见只有小蝶一人在家,扶着昏沉沉的头问:“咋只有你,那个齐富呢?”听小蝶说她走了没多久,齐富就出去了,然后一直都未回来。
杜阿银一听酒都唬醒了,难不成张达什么友人成亲,喝酒庆祝是假,其实是施美男计拖着自己,然后悄悄把齐富弄去盘问了。
虽和齐富对过过往,但毕竟那些都是假的,又过了这么久,杜阿银生怕齐富忘得七七八八,说漏嘴。
杜阿银心神不安,一直等到亥时,齐富才吹着小曲回来了。
杜阿银几步走上前抓住齐富的胳膊问:“你去哪儿了?咋这晚才回?”
齐富便道:“和几个老乡喝了几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