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识字,这是谁家?”
“徐家,中州首富徐焕家。”“有钱人呀,是他家谁成亲呀?”
“他妹子,珂敏郡主!”
于是杜阿银知道这个张达是故意的,故意告诉她珂敏郡主成亲了,而珂敏郡主被太后许给了邺侯,天下皆知。
“你友人住这样的大宅子,可是泼天的富贵人家!”
“中州首富嘛,自然是有泼天的富贵,据说陪嫁之多,能绕中都城一圈,就这般,第一台嫁妆抬进国公府,最后一台还没出徐家门呢!”
“那,张大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杜阿银觉得鼻子有点酸,声音也有些哽咽。
“是我友人娶了豪门,跟我有何干系!”
“是你友人,不管如何也是要沾一星半点好处的吧。”
“我友人惯是个薄情寡义的性子,哪会有半点好处。”“既然如此,你这般兴奋,害得我还以为你能捞到莫多好处一般,以后也可分一杯羹,原来就是拿友人出来炫摆一下啊!”
“阿银姑娘你说该不该喝酒庆祝!”
“喝酒就喝酒,寻个由头,就盘豆腐也能喝,跟你友人泼天的富贵有个屁干系。”
杜阿银一杯就能醉,最多不敢喝过两杯,但今儿她喝了三杯,边喝心里还边骂:怪说不得自己与余记老板联系上了,半响没得回应,那余老板还突然转了铺子,原来是要成亲了,分明是怕和自己联系上了;还有当初在牧江口,就更奇怪了,和左明志、丘无为绕过来绕过去绕了快一年跟玩似的,姓封的,你 丫,怕就是想谋我娃吧!
越想越气,喝醉的杜阿银心里难受,击着桌子唱醉胡乱唱了起来:“乌发乱,幞头乱,马鸣萧萧彩云散;功名事,惹人烦,千重渡过万重山—”最后杜阿银醉得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醒来的时候,居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杜阿银赶紧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穿的是寝衣。
杜阿银吓了一跳,不都说酒醉人清醒,怎么自己喝醉了跟喝死了一样,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被张达…
杜阿银正猜测着的时候,小蝶端着一碗醒酒汤进来,杜阿银忙问:“小蝶,我咋睡在这里?”
小蝶有些惊奇:“你不睡在这里,应睡哪里呀?难不成和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