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吧!”“最多加半折。”
“七五折,成交!”杜阿银冲齐富一招手,“明儿一早,给妈妈送楼里去!”
“只是你这凤尾酒必须和‘霁云月’签下契约,以后只供我云楼一家。”
“啊,那你云楼每月就月就要个百十来盒,我拿甚租铺子、养酿酒的匠人呀!”
“那就看你要不要…”
“成交!”杜阿银爽快道,“就当我结交妈妈了!只是货款,妈妈能不能帮忙…”
那管事婆子没想到杜阿银就应了,脸上总算有点笑道:“银公子是爽快之人!我也不会亏待了公子,这一批现钱,银货两讫,以后的依旧按与东家商定好的法子付银子。”说完掏出一式两份的契书。
杜阿银大约瞄了一下,契约主要针对酒,没有针对人,卖断凤尾酒的销路,却没有规定以后每月要的供酒数,一张非常霸王的契约。
杜阿银很快就回醒过来,估计那位芳妈妈并不认可这酒,而是有什么出手阔绰的客人喜欢上了这酒,她要锁住这位贵客,怕凤尾酒销给别人,贵客去了别地,所以她要买断凤尾酒的肖路。至于要多少酒,全凭那位贵客以后来的次数。而贵客以后还来不来,芳妈妈不知道,贵客不来,也就不会再要凤尾酒,换句话说,这张契书对于杜阿银来讲相当于一张死契。
签了契书,杜阿银才道:“妈妈人都来了,好歹在我这里喝上一盅再去给芳东家当差吧!”
那管事婆子却道:“今儿就不了,东家还等我复命了,先拿走十盒,其余的,你明儿一大早就给送去楼里!”
说完,管事婆子一挥手,小龟奴立刻来拿酒,便离开了。
齐富见杜阿银拿着那张契书半晌没动地方,便道:“明明是张对你无一利的死契,为何要签?”
“想要银子。”
“为何这般想要银子?”
“我要—”杜阿银想说:我想回牧江口。
不过就算拿到银子,她有足够的盘缠回牧江口,可是回去又能如何,见不着封旭,继续跟程方亭和杜阿金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吗,于是杜阿银淡淡道,“我要做个了断。”
“啥样的了断?”
“齐富!”杜阿银没回,而是叫了一声,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