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云月’要酒,我们随时可以供呀。”
杜阿银却笑道:“咋可能。”
“那啥雍王都夸好喝,难不成别人不附喝的?”“别人自然是要附庸风雅的,但人家芳妈妈说了,千金难得的酒,那是何等珍贵,你整得跟流水一样地谁要都拿得出,那还珍贵个屁!”
齐富也道:“确实,昨晚上,大家伙自然要追随雍王,那芳妈妈也才拿了五盒出来,我偷听管事婆子跟人讲,芳妈妈给徐焕是老顾客价,都70两银子一盒。”
杜阿银知道芳妈妈是要翻十倍的,但小蝶听了却咋舌道:“银公子,咱们酒里是搁了金子吧!。”
杜阿银又问:“让你赊的酒呢?”
齐富立刻道:“银东家,打听云楼贵客已属难差,赊酒那就是难上加难的差事了。”
杜阿银哼了一声道:“我咋觉得赊酒比起打听云楼贵客,可简单太多了呢?”
“那是银公子你有本事。”
杜阿银双手托腮,看着齐富道:“你说那怜香姑娘胆可真大哈。”
“不是一般的大…”齐富话音还没落,却听院外有人问,“请问这里是杜阿银公子的住处吗?”
小蝶忙走了出去应:“是的呢,请问客人是…”
“我家夫人请杜东家到府上一叙。”
杜阿银轻皱一下眉道:“我,可没结识啥夫人。”
齐富双手抱胸,轻轻摸下下巴道:“不会是你让打探的焦太后吧!”
“啊!本银还没想好如何去叨扰她,她倒主动找上门了,不会是你打探的时候被人家发现了吧。”
“反正你正想攀这棵高枝呢。”
“我几时想攀高枝了?”“你不让我打探眉州王和焦太后来着。”
“打探就是想攀高枝呀,明明是你自己本事不过关,被人发现了。”
“不想攀高枝,打探啥。”
杜阿银和齐富嘴互损着,走出了门,小蝶已经拿着请贴回来了,递给杜阿银,杜阿银接过一瞧,还真是焦太后,不过她一直装识不得几个字,便问齐富:“是也不是?”
齐富看了一眼道:“好像差不多。”
“咐叫好像差不多。”杜阿银把请贴往袖里一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