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扔下齐富扬长而去。
齐富刚要走,却听见李义在身后道:“不会吧,齐老幺,真的是你?”
“李,李四?”
李义听了轻皱了一下眉,才道:“好些年没见了,我差点都没认出你来。”
“我是真没认出你来,你都长这般大了。”
“你啥时候来的中都?来中都干啥?”
“咋,中都许你来,不许我来?”
“你和杜阿银一起来的?”
“那是我女人,我带她来中都讨生活,犯王法吗?”
“你女人?”李义不置可否笑道,“说话那么冲干啥,得空,我们去喝两杯。”
“那得得空再说。”杜阿银没有直接回小院子,而是让马车把她送到护卫军的公廨,等马车离开了,她才在公廨附近找了个茶馆,走了进去。
一进去,杜阿银就有点后悔了,她本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坐着看能不能打听一下,到护卫军中寻人容不容易,但这个茶馆人多且杂,连空位都没得。
杜阿银真没想到皇城的人这般闲,大白天全泡茶馆玩。
好不容易挤到个位置坐下来,杜阿银要了一壶茶,茶馆附送一盘瓜子、一小碟点心,杜阿银用耐力和毅力把一桌的其余人等都耗走了,终于松口气。
拼耐力和毅力的杜阿银有点饿了,伸手抓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还没沈冬梅家的点心好吃,正心里吐槽时,齐富却在她面前大马金刀坐下,一坐下便去拿点心。
杜阿银用扇子打开齐富的手道:“有同意让你吃了嘛。”
“如何才给吃。”齐富可怜巴巴地问,杜阿银便道,“让你打听的事,有没有打听到?”
“若没打听到,就不给吃吗?”
“正是。”
“牛没干活的时候,也是要喂饱草料的吧,否则干活的时候还能有力气?”
“少废话。”杜阿银瞪着齐富,连眉都竖起来了。
齐富只得道:“这中都的护卫分为两种,一种城防,一种巡防,护城的称为黑甲卫,巡逻的称为银甲卫。”
杜阿银哦一声道:“那队人穿的是浅色制衣,没有黑甲和银甲啊!”
“那就是银甲卫,不逢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