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女子,但玉珠不是。”
杜阿银眼一跳,那个齐富又道:“你一到中都,应就被张达看到了,他知晓你是个心善的。”
“这 丫 的动作也太快了点吧。”
“人都是现成的,给你安排一出那样的表演,太容易了。所以娘子用卖酒营生掩盖去瓷嚣铺联络的法子,还算机灵,就是时日太长了些。”
“你以为容易呀,手里一文银子没有,就要去做酒营生。”
“其实娘子只要联系上了,就不用怕了…,”
“经此事,本银可算见识那个为夫的本事了,还是小心妥当些。”
“那些日子,为夫一直没收到娘子的消息,每日都心急如焚,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快四个月。”“好意思,你不是要…”
“娘子都说过以后再提了…”
“你以后别这般傻了,你那是奉旨,是君叫左明谦亡,跟你没干系!”
“娘子不仅惯着娃,还惯着为夫。”
“其实真没必要这般愚忠,一个国家跟一个家一样,那就是一个大大的家,一个有能力的大家长就能带着一家人走向辉煌,一个没能力的家长就会搞得民不聊生,没能力的就不该…”杜阿银还未说完,那个齐富突然伸手扯下脸上面具,露出封旭那张俊美的面孔,然后搂过她就疯狂地亲吻起来,杜阿银吓了一跳,用力一推,推开封旭小声道,“你疯啥,小蝶和玉珠”
封旭将面具顺手丢边了,长吁口气道:“顶个别人的面孔,真不舒服。”
“你不怕小蝶她们回转了呀?”
“玉珠去暗窠子给她主子禀报了,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小蝶是个本分的人,回来了,你应几声,她也不会进来。”
“那玉珠不必急着打发掉,万一要需要弄个反间计啥的,也不易穿帮。”杜阿银觉得这大约是自己前世看太多谍战片最大的收获,没什么可炫的。
“只是寻常就不能那般方便了。”
“焦太后嫌本银住这地方不入流,要给我换个住处,我拒两次干脆就应了她,换个大点的住处,她就不能在眼前膈应了。”
“那倒也不失为一种法子。”
“两个娃,你送到你外祖那里,是否妥当,尤其那只大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