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招人眼了。”
“外祖在郊外有好几处庄子,都是先皇、先先皇赏的,眼下所有人都无旨可请,寻常的闲杂人等都不敢打扰的。”
“你的脸色不是特别好,是不是伤还没全好?”杜阿银为两娃松口气,又明显觉得刚才一推并未用太多力,就推开了封旭。
“小伤不碍事,娘子不必担心。”封旭抚着胸口,却没闹了,在杜阿银的床边半倚半躺下来。
杜阿银已从小奇口里知道封旭和程方亭都受了伤,封旭还受了重伤,没有揭穿,见封旭闭眼休息,也没打扰他,给封旭盖上被子,转身走出门,关上门,到封旭晒太阳那张椅子上坐下来。
还挺舒服的。杜阿银坐在椅上晒得有点晕晕欲睡的时候,忽听屋封旭道:“银东家,在想啥呢?”
“我想到在中都做啥营生了。”
“不会是想做雨伞的营生吧。”
“那是杜守仁的看家本领,只传杜阿娇不传银公子,就是传女不传男。”
“那娘子想到做何样的营生,能让为夫知晓吗?”
“不成,只是,曾经你应过的事,可还记得?”
“为夫应娘子的事就多了,不知是哪桩?”
“那六万四千银子给我做本金的事,现下还做数。”
“自然做数,难不成娘子准备把凤尾酒的营生发扬光大。”
“在你眼里,本银就那点本事吗?”杜阿银不满地哼了一声,封旭淡淡道,“以前认为娘子是误打误撞搞着玩,但荒山那场大战,以极小的代价重创雍王,至他元气大伤,短时间内都无力来邺州生事;牧江口南街棚户拆迁,除了算计了徐焕等一干老商贾,赚了五万多两银子,还解决了为夫的一个大难题,为夫已不敢小觑。”
“难不成这就是你没巴巴赶来和徐月成亲的缘由。”“娘子,胡说,为夫都被左明志刺杀身亡了,难不成亡灵急巴巴去跟徐月成亲吗。”
“你不要满嘴胡说。”
“娘子是心疼为夫了。”封旭正欲煽情时,却听见外面传来两声鸟叫,他只得道,“娘子,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