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庄子去,昨夜的娘子,为夫觉得极好,我们今晚也还是可以…”那个齐富见杜阿银眼一瞪,对他已忍无可忍,立刻从善如流道,“最最紧要的是不回去,奕宝到时候又不许了。”
提到霸道的奕宝,杜阿银恨人的眼睛一下有了柔情:“这一折腾就过午了,我得赶紧去一趟仙儿那儿,看看能不能赶上为程琅接风席的尾巴。”“那酉时,为夫去接你。”那个齐富说完,便从后窗翻了出去,然后消失了。
杜阿银换件衫子正想出门,小蝶却拦住杜阿银,有点欲言又止,但眉梢分明又有几分喜色:“银东家,想和你说个事呢。”
杜阿银便停下问:“何事?”
“前阵子你教我做豆豉和黄豆酱的事。”
“哦,”杜阿银在陵川城封城时,无聊打发时间做的两样东西,一直没成功,到了中都后,改做酒营生,一下跟云楼签了死契,云楼又一直没要酒,空闲之余,便教小蝶做这两样吃食,教完便忘后脑勺去了,不曾想,小蝶还记着,便问,“如何?”
“你且来瞧瞧。”小蝶有些神秘道,杜阿银便跟着来到小蝶的房间。
小蝶房中的桌上摆着一小罐豆豉,一小罐黄豆酱,小蝶用碟一样装一勺递给杜阿银,杜阿银偿了一下,喜道:“小蝶,可以呀,黄豆酱还差点意思,豆豉却有那么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