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自己挣个三瓜两枣吃饭钱;你就不地道了,整日就算计本仙!”
“程大仙,绝交!”
“好了,快吃吧,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杜阿金一个人在牧江口,你放心吗?”
“你想他了?”
“那么个娇气包,我还是带在身边的妥当。”
“二秃、程欢并秋儿几个女娃都留牧江口的,小旭说这里眼下的状况,女娃们就先不要带过来,且那边铺子要看,女娃们又要人照顾着。”
“本银知晓,你暗示我阿兄还不如那几个女娃子坚强呢,与其说是他照顾几个女娃,不如说是二秃和程欢被留在牧江口照顾他与几个女娃。”
“这是原由之一,另还有个原由是他在牧江口收卖、典赁宅子还有些做开了,上个月就卖掉了三套住一套铺子,大约赚一百二三十两,正在兴头上。”
“哦,这还真不错,真没想到他居然在这事上开窍了。那,那他他就没一点想本银?”
“他以为你这次跟生铭宝那次一样,跟我嘀咕过,让本仙寻个由头去他大宅子妹夫府上,瞧瞧你到底啥事能忍住不出来胡晃荡,可那时候你的下落还不明朗,本仙哪敢应,倒是寻个由头打发了他。”
“可惜了,本银还准备在牧江口大展身手的,”本阿银一听杜阿金还是惦着她的,心里稍舒服一些,“若杜阿金确实做得走,那条街,我还有三个铺子…”
“乖乖,藏得够深的了。”程方亭一听半眯的眼一下睁得大大的,然后殷切地看着杜阿银,杜阿银小手手一挥十分豪气道,“也不是不可以租你们一个的。”
“啊!”程方亭气恼之极,“借都不成,租啊?”
“凭啥要借你们呀,难不成我的铺子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风刮来的。”
“你确定你的铺子不是天上掉下来!”程方亭不屑道,杜阿银一顿忽问,“仙儿,你觉得那阵子,你家小旭是真不知晓我在中都,还是假不知晓?”
程方亭嘿嘿一笑道:“那阵子小旭命悬一线,真没人有心思惦记你。”
杜阿银横了没被自己带沟里去的程方亭一眼道:“老奸巨滑的,以前还同情你,现下发现你和你家小旭,分明一直都穿着一条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