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一小瓶不放了多久的金创药给封旭伤口涂上,用完一瓶才止住血,然后有些不安地问:“你,你没出啥事吧?”
“为夫能出啥事?”
“那你这般不要命的,不知晓的,还以为你明儿就…”
“乌鸦嘴,”封旭伸手拉过杜阿银道,“以后不管听到何样的传言,都只信为夫,好不好。”
“这话,你好像说过。”
“那就再说一遍。”
“那你能跟我说是啥样的传言吗?”
“为夫若知晓,还用叮嘱你吗?”说到这儿封旭一顿,忽轻声道,“太晚了,歇了吧。”
杜阿银醒来的时候已不见封旭,昨夜他扔一边的面具也不见了,应该又扮齐富去了,若不是桌上那几次张,真跟没来过一般。杜阿银伸个懒腰,寻张油纸将桌上那几张纸包好藏好,正欲去找程方亭图谋大业,却听见李义的声音:“小蝶姐姐,你家银东家呢?”
正在做豆豉的小蝶,便热情道:“我这就给你叫她去。”
杜阿银好郁闷,只得一边应着叫她的小蝶一边梳洗起来,然后穿好衣衫出了屋。
李义见了,略皱了一下眉,不过很快正容道:“夫人有请,找了义妹你好几次,你都不在,一个女子总不着家…”
杜阿银赶紧打断李义:“你家夫人找我又有何事?”
“夫人只吩咐请你,没吩咐何事。”
杜阿银看了李义一眼,想看这李义与杜阿娇见了面,有没有旧情复燃的迹象。万一复燃了,不是什么焦太后找自己,而是杜阿娇使坏,自己吃过一次亏,断然是不会再吃亏的了,于是便道:“我还有些事,一会儿自会去见夫人。”
“夫人请你现下就去。”
“我要一会儿去。”
李义有些气恼:“你对夫人总是这么不冷不热的,别以为夫人对你一忍再忍,还能无限止地忍。”
“告诉你家夫人,我不欠她的,她不欠我的,断不用再忍我了。”
“这可是你说的。”
“正是!”杜阿银哼了一声,见李义被她气走了,吁口气,见小蝶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便道,“小蝶,不用担心。”
“银东家,这个院子大一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