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放下银子,立刻去屋里搬酒,本来守在门口的齐富,见着那四箱银子,放弃阻止那些人进屋抬酒。
等酒装上车,王聪才道:“酒继续做着,说不准过阵子还要!”
“凭啥?”
“凭你签的那张契书,这可没打折,是原价!”
杜阿银愣了一下,王聪上车后,马车很快就驶走了。
杜阿银冲着马车切了一声,杜阿金已然小心打开一个箱子,然后迅速关上道:“妹子,是银子,全是银子!”
杜阿银恨恨看了齐富一眼道:“你咋不拦?”
齐富才道:“我感觉是暴利了,差不多了!”
“你可知晓他们拿去,要卖多少吗,一盒要卖到一百两!”
“那证实你的酒…好!”齐富违心道。杜阿金却有点受打击了,他给杜阿银两锭金元宝的时候,还有点踌躇满志的,但没有对比就没伤害,和这四箱银子一比,那两锭银子是真不够看,但自家妹子分明还不满意,还很不满意。
杜阿金嗫嚅着问:“妹子,这些银子咋办?”
杜阿银看看这个李义安排的宅子,很郁闷,好一会儿才道:“你去租个车,把银子先放在仙儿那儿。”
显然杜阿金对程方亭还是放心的,很快租了车,好在齐富有力气,几下就把四箱银子搬上了车,杜阿银的挣钱本事,他算长见识了,搬银子时还偷偷打量了杜阿银好几次,却见杜阿银一直皱着眉,似乎在气恼着什么。
程方亭看见车进了后院,哟了一声问:“二丫头,就成了吗?”
杜阿银跳下车道:“别提了,方子没卖出去,只把酒卖掉了。”“酒卖掉也成呀。”程方亭看齐富把四箱银子搬下车,杜阿银指着其中两箱道,“那两箱,一箱你拿去抵你买银线、钩子、装铺子和各种工具的,另一箱还你瓷瓶银子,剩余的银子,怕还得备一两千个瓷瓶。”
“这是咋回事?云楼有啥贵客?四百盒全要了?”
“那就不知晓了,是那个吃软饭的来的,带着四箱银子来的,就像知晓我有四百盒酒一般。”杜阿银纳闷道,“他昨知晓我有四百盒酒的?”
“或许车上有十几箱银子,只是你只有四百盒酒呗。”
“他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