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住在我家。东北那大冷天的,我总不能把她扔外面吧。” 我想起那几天的情景,赵露在我家忙前忙后,和我家人相处得也不错,可欧阳素却突然变得很冷漠。
“就因为这事儿,我和欧阳素吵了一架。她觉得我和赵露关系不一般,可我和赵露真的没什么,就是很单纯的朋友。” 我越说越激动,又打开一瓶啤酒,猛灌了几口。
陈大雷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兄弟,我觉得欧阳素可能是吃醋了。她和你合租,又是男女朋友,看到你和别的女生走得近,心里肯定不好受。而且,她工作那么神秘,说不定心里压力也大,这事儿就成了导火索。”
我听了陈大雷的话,沉默不语。或许他说得对,我一直觉得自己和赵露没什么,却忽略了欧阳素的感受。想着想着,心里的愧疚感愈发强烈。
“那你和赵露现在还联系吗?” 陈大雷又问道。
“联系,但是不多。她也突然变得很冷漠,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
我听了陈大雷的话,心里一阵酸楚,说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些,可当时我也是鬼迷心窍,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真是对不起她。”
陈大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行了,别在这儿自责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事儿给解决了。你得主动去找欧阳素,把话说清楚,别让她再误会下去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明天就去找她,把话说清楚。”
陈大雷又给我倒了一杯酒,说道:“来,喝完这杯酒,就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精神饱满地去解决问题。”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谢谢你,陈大雷,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大雷笑了笑,说道:“咱哥儿们,说这些干啥,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酒馆里,灯光依旧昏暗,但酒香扑鼻。老板大叔在柜台后面忙碌着,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店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家围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窗外的街道上,刚过完年的抚州城,街头还残留着节日的喜庆。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地上的鞭炮屑还没有完全清扫干净。街边的雪已经开始融化,露出了一块块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