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忙得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可就算再忙，我也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东西。”
女医生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有时候，我们以为自己忘记了的事情，其实一直都在心里。只是我们不愿意去面对，所以才会选择逃避。”
我抬起头，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心里猛地一震。她的话像是一把钥匙，轻轻撬开了我心底那扇紧闭的门。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记忆，像是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欧阳素……”我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女医生的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摘下口罩，露出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是欧阳素。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欧阳素微微一笑，眼神里带着几分温柔和无奈：“我一直都在这里，只是你不愿意看见我。”
我猛地坐起身，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可她却轻轻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我的触碰。
“别碰我，林先生。”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疏离，“你已经选择了忘记我，不是吗？”
我愣住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是啊，我选择了忘记她。因为她的母亲，因为那些无法跨越的鸿沟，我选择了逃避，选择了把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一切都埋在了记忆的最深处。
“对不起……”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欧阳素轻轻叹了口气，走到窗边，背对着我说道：“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们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可实际上，逃避只会让问题变得更复杂。你选择忘记我，可你的梦里却一直有我。这说明什么？说明你根本放不下。”
我抬起头，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股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是，我放不下！我怎么可能放得下？你是我生命中的光，是我唯一的希望！可你的母亲……她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
欧阳素转过身，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我母亲……她只是希望我能过得好。可你知道吗？真正让我难过的，不是她的反对，而是你的放弃。”
我愣住了，心里像是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