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殷郊这些时间自己悟出来的。
“多谢太子殿下解惑。”
比干闻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低头沉吟片刻。
然而，比干心中却暗自思忖：
“测试心性吗……
但若有人心性坚韧，却无修行天赋，岂不是
“测试心性吗……”
“若是通过阵法，却是没有天赋的，岂不是浪费了。”
……
想到这里，比干的心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想法。
他抬头看向殷郊，目光中带着几分试探与期待，轻声唤道：
“太子殿下……”
殷郊似乎察觉到了比干的欲言又止，微微侧身，目光直视比干：
“亚相，有何建议，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