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叔微微一笑:
“徐芳这事儿,如果你顺利搞来了舌尖血,我就收你这个数!”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
“十万?”我惊道。
高叔直接瞪我一眼:
“我是那趁火打劫的人吗?”
我目光一闪:
“一万?”
“对!”高叔笑着点头。
“那我要是被芳姐的家属发现了,没能搞来舌尖血呢?”我问道。
“那就是风险暴增的情况了,得加两倍!”高叔说道。
“三万?”我随口问道。
“嗯。”高叔点头。
芳姐这事儿,无论是哪种情况,要价倒是都不高,完全在我承受范围之内。
“那阴人福的事呢?”我接着问道。
“那怕是得高很多才行,”高叔上下打量我两眼,说道:
“不过,具体得是个什么价,现在还不好说。”
“毕竟,我虽然看出你身上的阴人福很浓,这件事解决起来会很复杂,但这到底是个情况,后续还得好好探究一下。”
“这样,你先记得阴人福的事情得另付价钱,咱们就先把徐芳这件事解决了再谈!”
我点点头:
“行,那我就先去殡仪馆了。”
“去吧,这个一次性塑料手套你拿着,用来装那舌尖血。”高叔终于冲我挥了挥手。
我收好塑料手套,跑到路边,打了辆车。
大半个小时后,也就是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来到了善德殡仪馆的门口。
手里的两个煎饼果子,早在车上吃完了。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给徐惠发去了微信语音通话的邀请。
徐惠很快接通:
“杨千,你到了?”
“是的,惠姐,我就在殡仪馆门口了。”我说道。
“行,我出去接你。”徐惠说道。
两分钟后,一道穿着淡蓝色长裙的身影走了出来。
正是芳姐的妹妹,徐惠。
徐惠比芳姐小三岁,今年三十三,两年前结了婚,现在还没孩子。
姐妹俩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