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年?”我瞬时就惊了:
“我住的那出租屋的租金,上个月就是一千八,就算这个月你要涨点儿,那就涨点儿。”
“但,我要交的怎么就变成三年的房租了呢?”
“我们早就说好,这房租是按月交的啊!”
听了我这话,芳姐的语气变得更加幽冷:
“我可没说,你要交的是出租屋的房租。”
“嗯?”我更迷惑了:
“我也没租你别的地方啊。”
“哼!”芳姐骤然一声冷哼,语气变得极度冰寒:
“看来,你是真的想赖账了。”
“那就跟我去见房主吧。”
说罢,她抓着我胳膊的手,力道进一步加大。
拽着我,直往这路口中央走去。
我下意识的挣扎。
但,她死了之后,力量真的变得太大了,我根本就挣扎不了。
她拽我,就跟拽条小奶狗一样的轻松。
同时,我也彻底迷惑了。
她一会儿说什么租金不是一个月一千八,一会儿说我要交的不是那出租屋的租金。
现在,还说要去见房主。
她自己不就是那出租屋的房主吗?
还见什么房主?
她到底是死后精神错乱了还是怎么的?
就在我满心的恐慌与迷惑间,她已经拽着我来到了路口中央。
却是不再继续往前走,而是停了下来。
不动弹,也不再说话。
就那么抓着我的胳膊,站在这里。
见她这样,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临时改变了主意。
心中越发忐忑,不敢再胡乱挣扎:
“芳姐,你倒是说清楚,让我交的到底是什么房租啊。”
“我都马上转给你啊。”
芳姐听了我这话,根本不做回应,只是突然看向了路口左边,幽幽开口:
“来了。”
什么来了?
我心头一惊,立刻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一眼见到,一辆黑色小轿车,正从路口左边开来。
说起来,从我骑着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