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做。
而是又拽着我走向路口中央。
神情木然而呆滞,眼中泛着愤怒与狰狞,语气阴森冰冷的重复先前的话:
“见房主,必须跟我去见房主……”
我挣扎,我反抗。
但根本没用,只是让她尖锐的指甲在我脖子里面越陷越深。
这一刻,我真的绝望。
原本以为瞅准她的命门,就有机会用铜镜制服她。
不曾想,我就像一个手持砍刀的幼稚园小朋友,直冲一个魁梧的壮汉。
还是拿芳姐没辙。
很快,我又被拽到了路口中央。
接着,有灯光从路口右边照过来。
是一辆泥头车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