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高叔只跟我说,他这个师侄脾气执拗,可能会把我赶走。
没说他这个师侄还这么怪啊。
头一次听说,还有这么打麻将的。
而且,就这么打麻将,还特别在乎自己的手气。
还有瘾。
那不都是她一个人在打吗?输赢不都归她自己吗?
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特别的讲究?
正腹诽时,司机刘大叔接着冲我说道:
“杨兄弟,之前因为母亲的事情,我去找过她不少次。”
“对于她的脾气秉性,也是有了些了解。”
“她喜欢打麻将,也最忌讳别人打搅她打麻将。”
“如果你真有事情找她帮忙,碰到她正在打麻将,那必须等她打完那一圈。”
“在此期间,你就老老实实的在旁边等着。”
“千万别说话,别教她怎么打,更别去碰那三个跟她打麻将的纸人。”
“她平常说话总是淡淡的,柔柔的,但要是教她怎么打麻将,她就会不高兴,会直接赶人。”
“要是碰了纸人,更是会大发雷霆,拿起铺子里的东西就往人身上砸。”
说到这儿,司机刘大叔倒也没问我,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找林晓雪帮忙。
只是又叮嘱了其它的一些事情。
基本都是林晓雪比较忌讳的。
我都记在了脑子里。
没办法,我找林晓雪,是想让人家救我性命。
虽然高叔跟我说,让我见到她就报高叔的名。
若是她不肯看在高叔这个师叔的面子上帮我,就说高叔会把她师父生前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给抖露出来。
但我觉得,若是真这么干,即便林晓雪被逼无奈,最终会帮我,却也肯定会把关系搞僵。
求人办事,能不惹她不高兴,能不把关系搞僵就最好。
就这样,司机刘大叔载着我一路疾行。
大约一个小时后,来到了城东郊外的永兴镇,把车停在了离固顺纸扎铺不远的一个路口。
司机刘大叔冲我开口:
“杨兄弟,固顺纸扎铺就在那儿,我就不跟你一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