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灯,你也依旧会那么痛苦!”
“甚至,会更加痛苦!”
“怎……怎么会!”芳姐眼里浮现出恐慌:
“不会的!”
我继续开口:
“你要是信我,我就另外给你指条路!”
芳姐一怔:
“你给我指路?”
“你个搞装修的,连房租都还欠着,能给我指什么路!”
“这房租你要是不交,房主不可能放得过你!”
我顿时脸黑。
她都死了,还这么瞧不起我这个装修工啊。
另外,我还以为她今晚有点奇怪,不惦记房租这回事了。
没想到,还是惦记着。
终归还是想害我。
不过,她这个话,也激起了我的好奇:
“你口中的房主,到底是谁?”
“到底为什么让我交租?”
芳姐立时回应:
“房主就是……”
不曾想,刚说出这么几个字,她就是浑身一抖。
紧接着,原本因为痛苦而狰狞扭曲的面孔,忽然变得如前两晚一般木然。
似乎,瞬间就陷入了深沉的呆滞状态。
喃喃自语:
“是啊,房主是谁啊?”
“是谁啊?”
“好像,我应该带你去见房主,必须带你去见房主。”
“但是,头好痛啊,真的好痛。”
“啊……”
她又只顾着抱头惨叫。
我皱起眉头。
她刚刚明明看着比前两晚要清醒不少,怎么又突然变成这样了?
“灯!那盏灯!”她浑身颤抖着,再次看向那盏纸灯,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
我回过神来,意识到想直接打探出她口中的房主,行不通。
眼下,还是得以解决她为目标。
“不给我灯,给我纸活也行,”正思索着时,芳姐转而朝着铺子里头看去:
“就这间纸扎铺里的纸活。”
“这些纸活或许能让我好受一些,或许能让我好受一些……”
我瞬间想起,林晓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