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夜觉得她就是故意的。
“站出来怼她一顿喽，不然还能是什么？”柳夜耸了耸肩，没有说出正确的剧情走向。
姚一曼白他一眼，一杯酒仰头喝下。
两人一同看着草坪上热闹的氛围，共享安静时刻。
“柳夜。”
姚一曼眼神放空，冷不丁来了一句。
“嗯？”柳夜洗耳恭听。
姚一曼轻轻一笑：“我是不是挺傻的。”
柳夜安慰道：“只能说你眼光不好。”
姚一曼缓缓转头，瞪了他一眼。
“算了，都已经过去了。”姚一曼叹了口气，又是一杯酒下肚。
看她时不时就来一杯酒，柳夜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态，单纯想喝点？
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柳夜也不去猜测她的内心想法，只是坐在那里，默默陪她喝酒，也算有个伴。
渐渐的，柳夜感觉自己已经微醺，而这才仅仅只是姚一曼喝的三分之一。
他看向姚一曼，只见对方一点事没有，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酒量。
在大学每次喝酒的时候，大家都说他还挺能喝的。
现在算是遇到了更能喝的。
柳夜不由得回想起那天晚上，姚一曼喝醉酒躺在家门口，那次得是喝了多少酒，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想要醉一次。
柳夜大概能够猜到，或许是发现四年的坚持就是一个笑话，毕业就看到李泽文跟王诗语在一起，心里难免不痛快。
“我不能再喝了，再喝你们得抬我回去了。”柳夜摆了摆手。
姚一曼不作声，只是默默举起手中酒杯，柳夜拗不过，只好再跟她喝一杯。
没想到她时不时就要干杯，柳夜硬着头皮陪着喝，渐渐有点上头，感觉头晕目眩，好在是坐在椅子上，勉强能够稳住。
姚一曼这时也有点微醺的感觉，眼神变得飘飘然。
忽然，姚一曼眼神迷离的看着柳夜，笑着问道：“回到刚才那个问题，如果真让你选，你会选谁，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就按你心里的想法来。”
怎么又提到这个了…柳夜欲哭无泪。
近距离看着姚一曼的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