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你怎么能如此无礼,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何人?”
徐县令一上来,就对卢子义质问道。
卢子义瞥了徐县令一眼,带着不屑一顾的表情淡淡说道:“他们是何人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们自己也说了,他们是来卖米的粮商,像这等投机取巧压榨百姓的人,我又何必给他们好脸色。”
说着,卢子义还狠狠瞪了徐县令一眼,颇为恼怒。
“徐兄啊,我记得咱俩同窗的时候,你也是一心为国,说好的造福百姓,造福社稷,可你看看你现在竟然和卖粮的商人搅和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官商不能相通吗?”
卢子义说的官商不能相通,徐县令当然知道。
官是官,商是商,两者之间是泾渭分明的。
可一旦两者相通,那么官可以为商提供庇护,商能够为官提供金钱,一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就彻底分不开了。
到了那个时候,一旦商人的利益和百姓的利益相冲突,那么为官者就无法继续替百姓做主。
但关键陈旭并不是商人,而他徐县令,也更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解开卢子义对陈旭的误会。
于是徐县令对着卢子义问道:“子义,那我请问这平阳县里的粮价是多少?”
卢子义看了徐县令一眼,知道徐县令就是想替陈旭说话。
“既然你一心想和那个商人搅和在一起,那我就告诉你,好让你彻底死心。”
“我们这平阳县的百姓穷,可比不得你们永安镇,所以我们这的粮价是一千五百文一石,也就是你们永安镇粮价的一半而已。”
卢子义这话很明显是在反讽徐县令,甚至言语里对徐县令还有些不敬,毕竟谁都知道永安镇原来是永安县,一般情况下大家都是以县相称,而不会故意在徐县令伤口上撒盐。
听到卢子义的话,徐县令却并不生气,反而是对着卢子义伸出了两根指头。
“子义你可说错了,这个才是我们永安县的粮价。”
卢子义不禁嗤笑道:“两千文,难道这个价格很便宜?还有,你管辖的是镇,不是县。”
对此,徐县令只是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