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狮郎的一番话让众人立马想到桑博,顿时脊背上冒出一阵冷汗——那个让人看不清意图的男人,仅仅只是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就在尸魂界引起剧烈震动。
京乐春水也不止一次试图去猜测那个男人的想法,可每次想要尝试,他就觉得自己仿佛不断陷入蛛网,感觉很不舒服。
他亦正亦邪,似敌似友……考虑到他暂时没有做出更能影响到尸魂界的事,一众队长也就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大概率……是的。”京乐春水点了点头。
日番谷冬狮郎端起茶杯,他看着茶汤中的嫩叶悠悠沉入杯底,缓缓眯起眼睛。
“大家都是见识过他们‘斩术’过的人吧?各位觉得怎么样呢?”
冬狮郎抬起眸子,目光从在座的几位队长身上扫过——他们都见过镜流与景元的那一战,哪怕只是简单的回想,都不禁兴奋到浑身轻颤起来。
尤其是更木剑八,更是猛地一拍桌子,酣畅淋漓地狂笑道:“那当然是痛快!”
“是啊,那场战斗至少在‘斩术’一道上……我无法企及。”冬狮郎眸光微敛,从身后取下斩魄刀,紧紧握在手中。
“仙舟的剑术相当精妙,那是上千年的传承。依我之见,如有机会,就必须掌握。这也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能掌握那样的剑术,万一日后那个叫桑博的男人突然发难,威胁到尸魂界,我们也能多一分应对的手段。”
其余几位队长也赞同冬狮郎的说法,不过他们还是有疑问:“可那个叫镜流的女人似乎已经死了,她的剑术传给景元,若景元不出手……我们也难以学会吧?”
“可景元也将剑术传给了彦卿。”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可以重点关注那位小兄弟。”冬狮郎说,“有这般传奇的师父,很难教出平庸的弟子。我有一种预感……这位小兄弟在剑术方面的造诣,也相当不凡。”
——
「无论瓦尔特如何解释,但驭空的态度始终未变,她的意思也是仙舟的最终决定,无法更改。」
「既然她表明态度,三月七也不想再趟这趟浑水。可她想走,驭空却神色一凛,表示几人走不得。」
「“…喂,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三月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