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并没有人经过。
林语昭两只手插在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现在知道邝总监的目的是什么了，就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不过无所谓，反正只要傅云谏和封台散会以后找不到她就会想办法的。
林语昭拿起手机给傅云谏和封台发消息，发了自己的位置，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椅子上等着。
打印室断了电，一片漆黑，还有墨水和纸箱的味道，十分催眠。
林语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会议室傅云谏和封台舌战群臣，正吵得激烈，压根没有时间看手机。
老董事们把封台的项目策划书随手一扔，“小封总，你这个项目十分的不切实际，我们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是啊，小封总，我们能理解你的心，其实你不用这么努力，你只要好好工作配合其他人就可以。”
“小封总，你不是当商人这块料，封都京耀可不能毁在你手里啊！”
封台咬着牙，脸上还是那种风轻云淡的笑容，“是吗，看来各位都是当商人的料子，所以上个季度亏损了五千万？”
封台从座位上起来，在每一个董事身后停下，“刘董，你的项目我也不想多说，你想把东北的煤炭运到山西去卖，山西是煤炭大省，自产自销都是问题，你是怎么想投这个项目的？”
他嘴角扯起戏谑的笑容，“难道是您年纪大了，近视镜不管用了得配一副老花镜？”
刘董低下了头。
“还有李董，你投的这个项目，在一个存在地址问题的地方开人工湖主题的度假酒店，你的人没做过背调吗？这个地方水质有问题。”
“这地方还有一到了双数年就会在双数学莫名其妙死人的传说，您是想给傅总找点事情做吗？”封台的胳膊搭在李董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李董的脸颊。
才点名批评了两个董事，大家都坐不住了。
封台绕了一圈，站在最中央。
他两只胳膊撑在桌上，“封都京耀的一切宗旨都是为了公司的利益，我的项目同样是因为利益，我可以保证，如果第一年收益没有回本，我离开总公司。”
傅云谏捏了捏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