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在看到余莺儿进来时，小厦子瞳孔地震。
“昭妃娘娘！你怎么进来了？！”
余莺儿见他脸色灰败，忍不住怒斥：“你也染了时疫，为什么不去治疗！”
小厦子想要起身，可却因为疫病，直接倒在地上。
他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身子不断往后：“你快出去，不要靠近我，你会被传染的。”
余莺儿看着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玄凌。
再也没有犹豫，拿过桌上的碗，用带进来的匕首，割破了手腕。
小厦子大惊失色：“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余莺儿表情平静：“我的血，可以缓解你们的病痛。”
她吃过洗髓丹。
这丹药的神奇，她已经体会过了，而且她之前也用小白鼠实验过。
她不保证这血一定能够治疗疫病。
可她能肯定，这血能够缓解疫病。
小厦子第一时间并不是惊喜，而是慌张：“不行，绝对不行。娘娘，这件事如果被皇上知道了，以后……以后……”
小厦子拼命摇头。
血液的流失令余莺儿脸色苍白了许多。
她明白小厦子的意思。
这件事玄凌知道，说不定以后会把她当药。
人的贪婪，是非常可怕的。
甚至在她记忆中，玄凌会追求长生不老，服食丹药。
小厦子不断摇头，满眼热泪：“莺莺，不要这样。”
余莺儿嗤了一声：“别担心。”
若是玄凌真变成那样，余莺儿也不在意。
说起来，她愿意这样做，也是因为她有了随时离开这个世界的选择。
在她生命有了保障得情况，她终于愿意善良一回，吝啬的付出一丝真情。
若是以后玄凌真变了。
她离开便是。
玄凌昏沉中，听到了余莺儿的声音：“夫君别怕，卿卿一直在。把这血喝了，夫君就不会难受了。”
口中的腥甜，根本就喝不下去。
可一想到这是卿卿的血，玄凌就强迫自己喝下去。
病重的他，思维已经有几分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