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
少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素锦，“我只记得我快死了，是公子救了我以后，以后我愿意留在公子身边，为公子当牛做马。”
顶着这样一张绝世容颜说，说愿意为她当牛做马，还真是有些……违和。
素锦看了一眼这少年的容貌，大概比得上林如渊了。
当然，这世上最美的还是她素锦。
“你倒是会说话，我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要留在我身边，当牛做马，我为何选择你？”
素锦挑眉，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问。
少年似是知道自己容貌上佳，此时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跪行上前，拉住了素锦的衣摆，“我愿意为公子付出性命，别人都比不上我忠心。”
少年的确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他仅有的记忆中，只有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死时，就看到了素锦。
就算少年没有从前的记忆，他也知道素锦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
即使知道她是男子，但也只能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
若世间有谪仙，大概就是公子这样的人。
从对方不顾肮脏，抱起他那一刻开始，少年就已经将自己的命给了素锦。
少年坚定说：“我的命，是公子的。”
素锦看了他一会儿，只觉得好笑。
沧夷神君，是这样的吗？
素锦之所以能察觉到对方那一丝魂魄的不同，也是因为她还是天界昭仁公主时，就曾经见过这位沧夷神君，还有过短暂的交集。
那时候她年纪还小，虽然被封为公主，但是想到死去的族人，还是偷偷地躲起来哭了。
沧夷便是那个时候出现的，“我们的小公主，怎么在这里哭鼻子呀？”
小素锦听到这声音，就看到了一个长得极俊俏的男子，蹲在了她的面前。
小素锦还是爱面子的，赶紧把眼泪擦了，嘴硬道：“我没有哭。”
“好，没哭。之前没有庆贺小公主生辰之喜，素锦补上生辰礼物。”对方也并没有揪着她哭这件事情，手上幻化出了一根树枝。
“这是什么？”小素锦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