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着摊子。
“我今天就是送谢春梅去医院的。”姜雪喝了一口热腾腾的馄饨汤。
顾小玲和周婶子,同时瞪大眼睛,吃惊的望着姜雪,“你送谢春梅?”
他们甚至觉得自己是听错了,这根本不是姜雪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姜雪淡淡笑道:“就是啊,我送谢春梅去医院,而且她还是跑到我家打我,你们说糟心不糟心?”
周婶子听了只摇头,“你那父母,跟我父母一个德行,还有我那弟弟,我来城里摆摊那么久了,我就不相信他没有听说。”
“确实,一般都会来看看外甥,他上大学的钱还是你卖地的钱呢,真不值得。”顾小玲只摇头的为周婶子打抱不平。
“那有什么办法?就摊上这样的家庭,自己能怎么办?”周婶子眼眶泛红,语气里都是无奈。
似乎这就是一座大山,一辈子也就被压在山下,不可能做到翻山越岭。
姜雪神情淡漠,眼神不屑道:“怎么不能怎么办?就是一时的糟心,他们怎么对自己我就怎么对他们。”
周婶子不明所以问道:“谢春梅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