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点了几个名：“秦董愿意吗？张董呢？邓秘呢？”
大家支支吾吾。
沈归荑就懂了。
“你看，没有人愿意义务劳动。大家都不愿意的事情，傅总凭什么觉得，我会愿意？”
傅言则见沈归荑油盐不进，勃然大怒：“愿不愿意现在不是你说了算！反正你是公司法人，这责任，你愿意负得负，不愿意负，也得负。”
傅言则掏出手机打个电话：“张队长，上来一趟总会议室，带沈总监去兆芯集团。”
兆芯集团便是项目出岔子，需要赔偿的苦主。
傅言则面上重新带上笑容。
以胜利者的姿态，朝沈归荑挥了挥手机。
“我会告诉对方，无论什么条件，你都会答应。包括坐牢。”
一旁的高层们眼神闪烁，并未反驳。
“呵。”沈归荑冷笑出声。
“不好意思，进来这么久，我好像忘记告诉各位了。进来之前我一直在跟我的律师通电话，他应该听到了我们的沟通全程，还录了音。”
沈归荑学着傅言则的模样，朝他挥了挥手机。
“不好意思啊！傅总。如果你非要做一个这样的法外狂徒，我也没办法，只能让我的律师，帮忙在全网曝光你这副嘴脸了！”
傅言则脸色又沉下来。
他恨不得将一口牙咬碎，从牙缝中愤怒地挤出：“沈-归-荑！”
“现在，傅总跟各位高层领导，愿意跟我这个小喽啰平等谈判了吗？”
傅言则跟其他人没说话。
明显还在生气。
沈归荑不以为意。
看了眼今天唯一为她说过话的秦董。
秦兆阳是当年跟沈愿一起创立公司的大股东之一。
沈愿病重离世前，放心不下愿归集团。
用尽全力推举秦兆阳做了愿归的董事长。
后来沈归荑让傅言则进公司，秦兆阳也没说什么，只默默退居二线当了个闲散董事。
这些年一直没出山干涉公司的事，但在公司依旧德高望重。
直到她进公司发生这么多事，跟傅言则图穷匕见，秦兆阳才第一次出现在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