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母亲自缢是她自己的选择。你此番冒充五殿下在宴会上行刺,分明是蓄意挑起两国战争,如此大罪,你可担待得起?”
齐渝面容冷峻,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想杀了她这个狗贼,为我母亲报仇!”吕琪儿眼中含泪,拼命地摇头辩解。
齐渝微微侧眸,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吕琪儿,一眨不眨地问道:“那你为何不在途中动手,偏要选在宫中的宴会上?”
吕琪儿闻言,微微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却半晌没有出声。
齐渝顿时面露不悦,手中的钉锥再次缓缓抬起,直指那令吕琪儿胆寒之处。
“啊……是……是我想……想在凤栖国众大臣面前杀了她,让女帝……女帝明白,我……我们紫堇国并非都是软弱可欺之人……”
吕琪儿疼得眼泪与冷汗交织,豆大的汗珠滚落,苍白的嘴唇哆哆嗦嗦,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齐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轻蔑:“既然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孬种,又为何这般轻易求饶?”
此时的吕琪儿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额角的青筋根根暴起,眼泪如决堤的洪水,哗哗直流,哽咽着说道:“太……太疼了……”
昭烈侯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忍,上前一步,轻声劝道:“既然已经问出实情,你就别……收手吧,看他也还是个孩子。”
齐渝闻言挑了挑眉,眸中若有所思,片刻后将钉锥猛地收回,用力扔回那刑具架上。
“哐当”一声,铁器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地牢里格外刺耳,让吕琪儿身体猛然一颤,仿佛惊弓之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