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走了以后,坤哥又和一个曾经做过小姐的组合在一起,关键是苦了孩子。不过这些事情也不是我该管的,那也是人家的家事。二伯和二伯母人还是很好的,虽然二伯母话有些多,但在我看来这也是她的热情。后来我和风有了孩子,去过他们家住了一段时间,因为和风爸妈家还有一段距离,要踏过好几条小溪,走一段山路才能去到那里。
二伯母做的云南菜还是很可口,我虽然吃不习惯,但是陪着二伯喝点小酒,还是觉得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风的老爸还在山上种着天麻,一天要喝四顿酒,而且还是烈酒,我一开始去那里,给我倒酒的时候还喝不习惯。我们那里的土灶有三个锅,但他们那里不一样,一个炉子,下面烧煤或者木材的,上面一个大锅,然后一根烟囱直接通到屋顶。可以在上面炒菜,煎东西,烤东西吃。还是一锅多用。
最有趣的就是我那时候从江苏坐火车过去他们那里,从我们那带了一些海鲜干货过去。也算是孝敬他们老人家嘛。山里人也是没见过这些东西,直接把油烧开之后就拆了干鱼干虾,倒到锅里炒,一开始我没注意,等我发现之后已经晚了(_)端上桌之后,夹到嘴里都是“各邦,各邦”的响,那叫一个清脆。估计牙都要掉好几颗。其实正确的吃法应该是先用水泡一下等它软了之后再去炒着吃那就很美味了。当然他们不知道
后来我也去过风儿她老爸种天麻的山上玩了一次,说实话风景的确没得说。山清水秀,还有一个瀑布,虫鸣鸟叫,鸟语花香的,但是种天麻还必须在山顶,长期在那里湿气是很重的,怪不得她爸爸一天要喝四顿酒。
风儿的二伯还懂一些风水堪舆之术,会看面相,风水之类的。我儿子的名字就是他帮忙取的。当时是根据八字和生肖取出来,对他以后的人生说是会有很大的帮助。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有这样的效果,但是从我儿子从小调皮捣蛋,学习也没咋用心,也能上个一本就能看到,还是有些作用的。
我和风儿认识的那一次,也就见了一面,第二天就被我接回我家住了。其实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我相信大家也能够理解哈,一番风云变幻,云雨起伏,你追我赶,热火朝天……也就是她把第一次给了我,不过也就一次,真的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