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还真办不到。
知道自己逗过火了,陈迟先一步低头,认真哄她要怎么样才肯起床。
虽然是鳄鱼的眼泪,但姑娘知道磨不过他,再跟他赖吃亏的是自己,瓮声瓮气指挥人“先听两首歌缓缓,然后帮我梳头发,挑衣服”说到这,她不满哼了一声“要是我过两天拍毕业照露了一点,下次我就咬你脸,看你怎么出门去公司!”
娇气蛮横的猫也好可爱。
他垂眸宠溺“好。”
室内响起两首舒缓的小提琴曲,姑娘闭着眼心情好了点,见人拿着木梳过来,嘟哝了一声,又翻身赖了会。
人也没催她,伸手轻轻捞出姑娘压着的乌发,细细从头皮梳到发梢。
姑娘被伺候得舒坦,还是不想起,闭眼改口“我还想睡”
人没答。
不过没两秒,一道节奏强烈rap响起,姑娘混沌的脑子还没理清,极简的卧室里,伴随着令人兴奋的鼓点,极具意味的歌词被大大咧咧唱了出来——
“girl, i wanna put you up y roo,
i wanna put you up agast that wall,
throw you on the bed and take your clothes off (clothes off)”
她记起来了,是《booty ic 》,音响极好的环绕男声还在不停唱——
“let\\u0027s t to it (t to it),
do it (do it),
t to it (t to it),
t to it”
姑娘睁眼一下扬起身。
这个懒觉是睡不了了!
还有,陈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晨林员工再次见到他们向来准时的陈总时,已是下午3点半,还是顶着一张与往日无异的英俊冷脸来上班。
还是有点异样的。
他下颚处,一个新鲜的咬痕格外显眼。
当天,晨林茶水间热闹了一个下午,最开心的是季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