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所谓的酒劲瞬间散了十之八|九,崔爸抱着几乎报废的手臂,惊恐地看着崔澜逐步向自己靠近。
“不要啊!”
忽然,崔澜的腿被崔妈给抱住了,崔妈被鲜血和眼泪糊了满脸,哀求道:“澜澜,他是你爸,你不能打他,你不能打他……”
崔澜一脚把她踹到三米开外:“滚。”
崔澜像崔爸薅崔妈的头发一样,也薅住了崔爸的头发,然后,面无表情地揪着他脑袋往墙上撞,一下比一下用力:“刚才不是挺能吗?说话啊。”
崔爸前所未有地害怕了,他瑟缩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希望能唤起她丝毫怜悯之心:“澜澜,澜澜……爸爸错了,爸爸再也不敢……啊,好痛啊!好痛啊!!!”
崔爸的喊叫对于崔澜来说就像优美的乐章,崔澜动作没有片刻迟缓,甚至为了解放双手,她还拿了一把椅子,仿佛对待一只待宰牲畜一般,对准崔爸,麻利地砸下去。
鲜血与脑浆险些溅到了崔澜的衣角,索性,崔澜躲避及时,顺便还转身抢走了持攻击状站在崔澜后方的崔妈手中擀面杖扔到了一边,然后拉着崔妈的头发加入战场。
“你还想偷袭我?”
崔澜踩着崔妈的肩膀,干脆给了她跟崔爸一样的待遇。
终于,崔澜累了,她停止了动作,捏着自己有些发酸的手指关节。
其实,崔澜并不推崇暴力。
只是,历经那么多位面了,崔澜发现,以牙还牙,永远都是最有用的。
因为听不懂人话的傻缺实在太多了!
你讲一千遍一万遍道理,那也不如揍他一顿,来得身心舒畅和管用。
终于,崔爸崔妈都被她给收拾服了,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地上、墙上都是血渍,客厅里和餐厅里也乱糟糟的。
崔澜神色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两人。
崔爸是个纯粹的恶人,崔妈,是个不那么明显不那么纯粹的恶人。
前者固然该死,但是崔妈,更让崔澜感到复杂与恶心。
共情母亲似乎是女孩子逃不开的命题。
无论这个母亲值不值得怜悯,值不值得共情,她们都会感同身受对方的遭遇。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