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红了,怒指着崔澜:“你你你,连个意见都不肯给,阴阳怪气,冷漠无情,崔澜,我真看错你了,以后没你这朋友了!”
“好啊,绝交。”
崔澜麻溜地把潘露赶出去了。
潘露跳脚不止,指着崔澜的房间门输出了一箩筐垃圾话。
忽然,崔澜的房间门打开了,潘露刚有些得意,以为崔澜来跟她服软了。
结果,崔澜迎面就泼过来一盆脏水。
潘露被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头发湿漉漉的,紧扒在她脸上,脸上妆容也花掉了。
“啊啊啊啊啊啊!”
潘露发飙,扑过来想要打崔澜,崔澜眼疾手快把门给怼上了。
良久,潘露不甘心地走了。
路过一处天桥的时候,旁边一个年轻小道士定睛看了看潘露。
他发现,潘露周身黑气萦体,应该是被什么邪物给缠上了。
小道士欲言又止的,到底没有叫住潘露。
因为掐指一算,哪怕自己帮了潘露,助她逃过一劫,事后也会被怨恨、怪罪和迁怒。
小道士自认不是啥好人,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提醒了,默默坐回去吃橘子。
潘露回到家中,越想越气,这次没有原主的阻挠,潘露最终还是答应了尚深的求婚。
尚深高兴地搂着潘露,亲了一口,深情地凝望着潘露:“我就要娶你了,夫人,我真高兴。”
他眉眼是精致复古的,皮肤却极苍白,头发很长,眉毛睫毛都极其黑,嘴唇血红。
像纸扎人。
潘露假装娇羞地靠在尚深怀里,强行催眠自己忽略掉那一份怪异之感。
“夫人,明天是个吉日,咱们明天就领证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把你带回家见我的家人们了,他们肯定很喜欢你。”
潘露刚想点头,然后就意识到不对:“咱们……不办婚礼?”
尚深的手紧了紧:“办啊,当然要办,先领完证,再办婚礼好了。”
潘露终于安心。
次日的天空阴云密布,黄历显示忌结婚宜安葬。
潘露不知道尚深为什么会选这样一个日子,但是她又没有底气说不。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