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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犹豫，但他都认识白萌萌多少年了，难道还能不知道白萌萌在想什么？
此时此刻，石岩肠子都快要悔青了，他因为白萌萌这么一个负心薄幸的女人，得罪崔澜，他脑子是被驴踢了？？？
“呜呜呜呜呜呜，狐妖大人，狐妖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崔澜抬手收走石矛，石岩滑落到了地上，深知两方实力差距的石岩丝毫不敢硬拼，呜咽着给崔澜磕头。
崔澜不耐烦了，催促白萌萌道：“快点选，不然连你一起宰了！”
见此，石岩哪怕明知希望渺茫，还是恳求地望向白萌萌。
白萌萌不敢跟石岩对视，小声说道：“我要内丹。”
白萌萌心里也一阵心虚，虽然但是，石头哥哥眼看就快活不成了，选他也没用啊，还不如还不如选内丹让自己化形呢。
如此，石头哥哥的牺牲就不算是白费。
崔澜说到做到，果然把内丹扔给了白萌萌，放她走了。
看着白萌萌急匆匆的背影，崔澜笑得意味深长。
接下来就该全力收拾石岩了。
崔澜一寸一寸地碾坏石岩的本体，她全程用法术控着石岩，不许他闭眼，不许他昏迷，她要石岩全程清醒地看着自己是怎么粉身碎骨的。
粉身碎骨对于石妖来说，差不多是类似凌迟处死的酷刑。
这个过程中崔澜将石岩的痛觉感知无限放大，时间感知无限缩小。
等到石岩过了像是一亿年那么久之后，他听见，耳边传来了那道让他恐惧到灵魂里的声音：
“石岩，下辈子记住了，看到老娘躲着点走！”
“哦，差点忘了，你没有下辈子。”
崔澜轻笑一声。
妖精的法则远比人类残酷，妖精死了那就是真的死了，只有作孽不深或者没作过孽的妖精可以继续投胎。
石岩算是业债颇多的，所以死后不入轮回。
白萌萌逃离了崔澜的洞府，等了很久，石岩都没有跟出来。
白萌萌意识到，自己的石头哥哥应该是遇害了，忍不住为石头哥哥哭了一场，然后抹干净眼泪吞掉了石岩的内丹。
石岩好歹是只千年大妖，虽然内丹被崔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