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拜堂仪式,然后入了洞房。
崔澜一进洞房就赶紧把身上的黄金首饰给摘下来,沉甸甸的,压得头都疼了。
真是幸福的烦恼。
“关骐”自觉走到崔澜身后,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替崔澜卸掉一件又一件首饰。
然后,低着头用脸蹭了蹭崔澜的颈侧,哑声道:“嫂嫂……”
崔澜嫌痒就躲了躲,然后傲娇地扬起下巴:“伺候我沐浴。”
“关骐”因为刚才的亲密接触紧张得指尖都有点泛红,他低笑了一声:“遵命,嫂嫂……”
此关骐非彼关骐,今天跟崔澜拜堂的关骐,其实名叫关骥,乃是淮阳侯世子关骐的双胞胎兄弟。
虽然一母同胞,但因为关骐先出生占了嫡长名分,关骥脸上又有一块青色胎记的缘故,兄弟俩在侯府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面如冠玉嘴甜似蜜的关骐是宝,那么,沉默阴郁带出去都丢人现眼的关骥就是颗草。
两年前,关骐预备送淮阳侯的寿礼在关骥房间里找到,而且还被撕毁得彻彻底底。
尽管关骥百般解释不是他做的,怒不可遏的淮阳侯还是把他送到了庄子,从此不闻不问。
本来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一个月前,崔澜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笑着问他是否要合个作?
同意之后,崔澜便给了关骥瓶药,连续涂抹一个月后,脸上的青色胎记就祛除了。
从此,关骥变成了关骐,变成了淮阳侯府的世子。
关骐不是只想跟真爱在一起?不是视金钱名利如粪土?
崔澜成全他。
既然一心只想和真爱私奔离开淮阳侯府,那么,以后也别回来了。
关骥是个青涩的小|处|男,什么都不会,好在服务意识很强,是条听话的小忠犬。
崔澜也就不介意费点心思调教他。
第二天,崔澜神清气爽地扶着透支过度两眼呆滞的关骥出门,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已经在正厅等着他们了。
“公公喝茶,婆婆喝茶。”
崔澜给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敬茶。
这是必走的礼节,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都没闹什么幺蛾子,直接把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