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澜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一点。
淮阳侯夫人咳嗽了一声,虽然才刚新婚,但是淮阳侯夫人已经迫不及待想立规矩了。
淮阳侯夫人略起个头,关骥就坐不住了,握着崔澜的指尖,目光微凉地看着他们:“澜儿才刚进门,不宜太过劳累,爹,娘,我先带澜儿回去了。”
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都是一噎,怎么的,这逆子转性了?
因为关骥对崔澜维护的态度太明显,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就把关骥叫去,旁敲侧击问了他对崔澜的看法。
还有就是,曲离钗呢?
关骥见人说鬼话,见鬼说人话地把他们糊弄过去了。
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以为儿子把曲离钗安置到外面去了,也就没再多问。
说起来,曲离钗以前也是官家女来着,后来家中落难被关骐所救了,关骐许是单纯地喜欢曲离钗,许是不想娶规行矩步且古板的原主,毅然决然地带着曲离钗逃婚了。
早不逃,晚不逃,偏偏要在婚礼当天……崔澜竖了根中指,贱男!
很快到了三朝回门的日子,关骥准备了厚礼跟着崔澜一起回了崔家。
崔家的家世比淮阳侯府差一截,对于崔家男人来说,只要能跟侯府攀上关系,崔澜过得怎样都无所谓。
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
崔母倒是心疼女儿,可她没有话语权。
崔澜敷衍地例行客套完,然后找了一个赏花的借口跑去崔父的私库逛了一圈。
等她逛完一圈回来,关骥也跟崔父他们聊得差不多了。
崔澜和关骥走后没多久,崔父就发出了一声尖锐暴鸣。
“我的银子呢?谁偷了我的银子啊?”
“天杀的狗贼,别让老子逮到你!!!”
崔父急得满头大汗,满满当当的库房就此空了一半,搁谁谁不肉疼?
崔澜深藏功名。
新婚的生活十分愉快,关骥因为崔澜的调教,进步飞快,服务意识也是与日俱增。
而在淮阳侯和淮阳侯夫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整座淮阳侯府基本都被崔澜和关骥掌握在手心了。
关骥身边那些原本伺候关骐的仆役,慢慢都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