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拉菲当水喝,一晚上就花出去好几万。
吃饱喝足,崔澜又跑去高档会所消费了,花起钱来眼都不带眨的。
直到玩够了,崔澜才慢悠悠回到家中。
何雄有些生气,他给崔澜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是被拒接,不是打不通,而是拒绝接听。
何雄怀疑崔澜是不是在外面搞鬼了?
愤怒当然是愤怒的,但其实,更多的还是松了口气。
何雄其实知道自己背着崔澜欠钱的事有多不道德,他心虚,他愧疚,直到他发现崔澜可能也背着他有情况。
那个瞬间,何雄的良心突然就不痛了,弯着的腰突然就直起来了。
他深吸口气,没再追问,一方面是没有证据,一方面是暂时不想跟崔澜撕破脸。
所以,何雄选择暂时掀过这个话题,甩着脸回房了,崔澜却没跟过来,而是去书房睡了。
这让何雄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何雄阴沉地盯着书房木门,心想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
第二天,崔澜又给自己买了一只翡翠玉镯,水头极好,莹润光亮。
何雄多看了几眼,饶是他全然不懂珠宝首饰之类,也觉得怪好看的,随口问了一句:“多少钱?”
“可贵了,五十万拿下的。”崔澜抬起手腕欣赏镯子的水头。
何雄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哼”,五十万?五十块还差不多!
何雄没当回事,上班去了。
他是有正经工作的,还是何爸何妈给介绍的,工资不高,胜在清闲。
何爸何妈可舍不得累着这个独子。
坐到工位还没十五分钟,何雄就开始心猿意马了。
有赌瘾的人只要想起那事都是抓心挠肝的,何雄的经理喊了他几次,何雄都没反应。
还是同事看不过去,捅了何雄一下,他才回神:“啊,怎么了?”
经理黑着张脸,心里默念何雄是关系户何雄是关系户,不能得罪太狠,所以只是略训斥了两句。
何雄心不在焉地听着,忽然间赌瘾窜上来,五脏六腑都像是爬满了蚂蚁,完全听不见经理的话了,一时挠头一时搔耳,双脚烦躁地踢踏着。
经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