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澜眼神冷漠,径直冲到书房,找到正在跟宠妾厮混的刘杰书。
刘杰书和宠妾不意崔澜会突然闯进来,惊讶过后就是不满,宠妾捂着嘴阴阳怪气地娇笑:“哟,太太这规矩可真好啊,问都不问一声就直接闯进来,看来是半点没把咱们老爷放在眼里。”
刘杰书也皱起了眉头,眼神中满是险恶:“你出来干什么?滚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崔澜微微眯眼,她记得,这个宠妾就是前世带头欺辱原主母女的那个。
崔澜抬手把宠妾吸到了手里,在宠妾惊惧又恐慌的目光中,用力收紧了虎口。
浓重的窒息感传来,宠妾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恐惧、无望、后悔……种种情绪占据了宠妾的内心。
可就当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时,崔澜又略微松了手,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宠妾喜极而泣,以为崔澜要放过她了,结果崔澜又重新收紧了虎口,窒息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宠妾的脸也再一次被憋成了青紫。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崔澜才毫不留情地拧断了宠妾的脖子。
亲眼看着宠妾惨死,刘杰书已经快要吓尿了。
他意识到今天的崔澜很不对劲,浑身抖似筛糠的想逃,被崔澜一脚踩断了右腿,然后缓缓地拉回来。
崔澜却没有杀掉刘杰书,而是给他喂了蛊。
这蛊是崔澜亲自炼的,细长如针,崔澜给它取名针蛊,针蛊会在刘杰书体内肆意游走,每次发作时,刘杰书从大脑皮层到五脏六腑到四肢百骸,都会像针扎一样痛苦不堪。
而且那样的痛感还是可以叠加的,每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更痛苦。
这可是崔澜为刘杰书倾心打造的,别人很少能有这个待遇。
针蛊下肚,刘杰书本能想要吐出来,但是入口即化,而且发作极快,几乎是瞬间,那种如针扎般的痛苦就从刘杰书大脑蔓延到了全身。
“救我,救我……好疼啊,哎呦,哎呦……”
刘杰书脸色白得像个死人,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到最后几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无意识地呻吟着。
他发髻散乱,但还是在坚持不懈地拿头撞着樟木桌椅,希望能用这个举动减缓一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