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陈雁鸿警惕地发现了不对,抢先一步把怀胎六月的原主掐死了。
“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出来让青棠知道,崔澜,是你非要自寻死路的,怪不得我。”
“澜儿,雁鸿没了,娘知道你伤心,可日子总要过下去……”
陈母拉着崔澜的手抽噎着,想起自己早死的二儿子陈鹤琴,陈母的哭声真情实意了许多,几度哽咽。
陈父只好咳嗽一声,接过话茬:“澜儿,你个女儿家没人照顾也不行,我们便想着让鹤琴兼祧两房,以后,由他照顾你,你意下如何呢?”
崔澜还没说话,旁边的柳青棠已经跳脚了,嘟囔道:“这怎么行?”
陈父陈母眼神颇为凌厉地瞪了柳青棠一眼,柳青棠委屈地瘪瘪嘴,抬眼看向自己的丈夫。
陈雁鸿的心软了软,像模像样出来说了几句不想辜负柳青棠之类的情话,唱个红脸,然后就被唱黑脸的陈父陈母给训斥了。
柳青棠见公婆如此坚持,有些不甘地咬住了嘴唇。
难道……真要和别人分享自己曾经海誓山盟的丈夫吗?
可是,崔澜也怪可怜的……公公婆婆又都这么坚持……
柳青棠内心天人交战。
陈父陈母见柳青棠不说话了,期待地将目光投向了崔澜。
崔澜笑着把手从陈母手里抽出来:“想都别想,当老娘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陈父陈母的脸瞬间就黑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就这么说话,怎么了?此地不留我自有留我处,来人,把我的嫁妆都收拾好,咱们即日就搬出去!”
陈父陈母瞬间急了,他们一家为什么那么急切地想要把原主绑住?还不是因为原主有一幅格外丰厚的嫁妆!
陈府早就入不敷出,只有个空架子好看罢了。
今年一年陈家就办了两场婚事,虽然收了点礼金,但也还没回本呢,亏空大了去了。
崔澜要是留了下来,看见府里亏空成这样,她好意思不把嫁妆拿出来贴补吗?
陈父猛然站了起来,怒道:“站住,我儿尸骨未寒,你竟然不想着他守孝,小心我去官府告你!”
崔澜脚步丝毫不停,红唇轻启:“那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