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蝴蝶标本看作是被牢牢束缚住,挣脱不得的自己。
每每看到蝴蝶标本,他总是容易想到懦弱无能的自己,继而再一次沉溺在黑暗无助,令人窒息的痛苦回忆里。
但既然代表了自己,又怎么可能全无喜欢,只有烦虑呢?
或许是有薛明若的宽慰与陪伴,孟宴臣头一次没再因蝴蝶标本想到那些令人不快的事,而是态度平和,并无伤感隐痛地对薛明若道:“我家里有一整面蝴蝶标本做的墙。”
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蝴蝶标本对孟宴臣而言显然是很重要的东西,薛明若拿捏不定他的想法,便没有多说那些开解的话,只是艳羡道:“那一定特别漂亮!”
“确实还挺漂亮的,我晚点找找以前的照片,”孟宴臣微微颔首,他有些犹豫,他本不该也并不习惯对外开放自己的私人空间,但一想是明若,又看她仿佛十分好奇,还是道,“等咱们回燕城了,我邀请你去看我的蝴蝶墙。”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