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桶了。
总之,哪怕后面不那么忙了,抽得出空了,孟宴臣也还是更情愿和明若一起开开心心地出去玩,而不是守候永远空白,无回音的信息栏。
肖亦骁不提,孟宴臣就好像刻意屏蔽了这些事,完全不愿去想起。可肖亦骁一提,孟宴臣才恍恍惚惚地想,原来我已经那么久没有联系过她了。
孟宴臣复杂难言,他踌躇了很久,才张口说:“最近是没怎么联系她了。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提起沁沁了?”
“沁沁前两天打电话问我,说你怎么不联系她了。”肖亦骁叹了口气,不想再刺激孟宴臣,便尽量平缓了语气告诉他。
究竟是想问孟宴臣为什么不联系她了,还是想问为什么不再给她寄东西了。
谁知道呢。
肖亦骁在许沁面前虽然一直是一个亲切的邻家哥哥的形象,可他很清楚,他对许沁的所有善意都是因孟宴臣而生的。
只是因为他在意孟宴臣这个朋友,而孟宴臣看重许沁这个妹妹,他才会爱屋及乌地对许沁好上几分。
可肖亦骁真的觉得许沁半点毛病都没有,真就那么纯洁无瑕小白花吗?
不见得。
现在孟宴臣都隐隐有要放下许沁的迹象了,肖亦骁也就脱离好哥哥的身份,更加客观地看待她,毫不克制地对许沁做出刻薄的评价:“宴臣,沁沁就是这样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性子,你早就该看清楚了。”
孟宴臣默然着,他仿佛陷入了沉思中,垂着头,良久不发一言。
肖亦骁语重心长,推心置腹地告诫好兄弟:“宴臣,你现在这样挺好的,趁早走出来吧,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了,也别陷在无望的感情里,为沁沁痴狂了。”
“去认识新的、更好、更值得的人,寻找真正适合你、属于你的爱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