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费神的了,何必再让他们一直绷紧着弦?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会议室,孟宴臣便含笑询问:“明董要是不忙的话,不妨领我四处参观参观?”
薛明若从善如流,笑意盎然道:“我今天什么要紧的工作都没有——什么都不能耽误我招待孟总您这位贵客呀。”
她始终是亲切自然的,间或着玩笑打趣他几句。
得益于薛明若热情友善,毫无生疏拘谨的态度,孟宴臣也被她带的成功消除了不少距离感。
真奇怪,他能淡然自若地应付旁人的恶意刁难、打压,甚至是颐指气使,也能很好地处理别人对他的恳请、索求,却好似不太会应对薛明若这样真诚可亲的善意。
孟宴臣有些羞赧地轻笑低头,掩饰般地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明董这样厚爱,那我可得努力做一位懂分寸、识礼数的客人,绝不能贵客变恶客,平白浪费明董的好意了。”
薛明若却定定地看了他两眼才笑着做出应和,不知为何,看出孟宴臣平静面容下隐藏着的手足无措,她竟觉得他有几分局促的可爱了。